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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起灵醒了，吴邪睡在他怀里，脑袋下面枕的是他的胳膊。他准备起床，因此尽量放轻了动作想把胳膊抽出来。只是今天吴邪也醒得格外早，他刚一动，吴邪睫毛颤了几下，半睁开眼睛：“小哥，早啊。”

张起灵：“嗯。”

吴邪两颊上各有一小片潮红，头发睡得有些翘，张起灵觉得他分外可爱了些，凑过去要亲他，却被吴邪往后躲开了。

吴邪拿手捂住嘴：“还没刷牙呢。”

张起灵点头，把胳膊抽了出来，换了衣服去洗漱。

正在刷牙，吴邪突然进来，手臂越过他身前去拿自己的牙刷杯，距离有点远，够不到，张起灵伸手帮他递，吴邪却没有接。

吴邪直勾勾地看他，半晌也没动，张起灵不明其意，吐掉了牙膏沫，喝水漱了一下口。

吴邪：“小哥，你以前刷牙吗？”

“呃…….在斗里的时候刷牙不太可能，那你不下斗的时候呢？

你们张家人牙都这么白吗？是不是有什么秘术啊？

不刷牙的话早起不会有口臭吗？我好像没发现你有口臭哎？张家连这个也可以控制吗？”

是这样的，他对张起灵了解得越深，就发现对他不了解得也越深。

张起灵没表情，简单粗暴地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吴邪嘴里。

“刷牙。”

#老张有时对好奇宝宝吴也很头疼【挠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