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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 唐多令5

#很久没更了……实在对不起各位……跪地赔罪……
主要是我最近沉迷阴阳师【滚】,而且休息不好,老是做噩梦,期末也近了,各科都在准备考试【滚】

#总之,还是先看文吧?(๑• . •๑)

  阳光一寸一寸照到脸上,吴邪慢慢地醒了。
  他试着起来,因为长时间昏睡,身上还有些无力。不过那种昏沉的感觉却是好了大半。
  他按了按太阳穴,回忆起睡过去之前的事情,他是觉得口渴想下床喝杯水来的,然后……嗯……然后……
  记忆就此断层,他没有了之后的所有印象。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床来的,他摸着身上压的被子,有些恍神。
  
  “夫人,你醒了?”
  正出神,一把清脆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。他一抬头,映入眼帘的竟是个女子。
 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,打扮的清爽利落。眉眼含笑,甚是可亲。
  吴邪有一瞬间蒙圈,他看了看自己身上,眼神回到这女子身上,确定自己没见过她:“你……你是?”
  赶紧打量了一下四周,不确定地问:“这里……这里是将军府吧?”
  谁料那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夫人可是睡糊涂了?这里当然是将军府啊。”
  “那你……”
  女子微一福身:“奴婢是新来的侍女绿阑,是将军吩咐让我来照顾您的。”
  “等会……你说,侍女?”
  吴邪心里一惊,他在这将军府什么都听了,还没听过侍女这两个字。张起灵犯什么毛病?他不是喜欢清静从来不用下人?
  
  思及此,他匆忙下了床,踩了双鞋就奔到大门口,眼前景象真真让他吃了一惊。
  之间原本空旷的院子里三三两两的散布着下人,有忙着打扫的,有忙着搬抬东西的,还有忙着照顾花花草草的。一下子热闹了起来。
  
  “怎么穿成这样出来了?”
  还在惊讶着,身上一暖,瞥了一眼是件裘皮大衣,吴邪从前跟着家里人识古董,眼力高得很,一眼看出这件大衣绝对的好东西。转念一想,能送到将军府来的东西,自然差不到哪里去。
  他脑子里跑火车,面上自然就有些失神,张起灵见他不回话,问道:
  “身上还不舒服?”
  “啊,没有。”他摆摆手,“好的差不多了。昨晚……是将军你照顾得我么?”
  张起灵一皱眉,将军这两个字从吴邪嘴里说出来,总感觉有些刺耳。不过他还是点点头。
  “……多谢。”
  “不必。”
  这寻常的一问一答看似礼貌,却总是蕴含了无限的疏离,叫人不能从中听出半分柔情。
  
  吴邪知道张起灵寡言的性子,能耐着脾气跟他说这么多话真的少见,他半梦半醒之间倒是的确感觉床边有个人影,没想到张起灵真的就照顾了他一夜。
  这小哥看着面冷,心地倒是真的纯善。
  
  月中,皇帝诞辰,特地设宴邀请诸位大臣,张起灵一国之将,纵然是再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场合,也只得耐着性子去。
  这次寿宴放宽了限制,群臣都携家眷一同赴宴。张起灵随口提了一句,看吴邪眼里顿时放了光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  “我也可以去?寿宴上应该会有很多好吃的吧?”
  他从没见过他这般喜悦的模样,虽然皇帝赐婚,他们结为夫妻也已有多日,然他们实际见面的次数甚少,更不用谈对对方了解的程度了。
  吴邪一双杏眼清澈温和,笑起来非常好看,明媚得仿佛冬日里的晴光,没来由地让人心底一暖。
  有的人天生就适合笑。张起灵想,他几乎要被这笑容灼伤了,他感觉心里凝固多年的坚冰在慢慢融化。
  心情好,语气自然也是柔和,“自然可以去。”
  
  宴席没有设在宫内,而是在城外的一处皇家狩猎场里。
  吴邪心想这皇帝老儿也是会玩。
  结果想完就打了个喷嚏。他没料到晚上气温陡降,更何况他们在室外,气温更低。
  正想着,张起灵就解了自己的袍子给他披上。
  虽然暖和了不少,吴邪还是赶紧拒绝:“这衣服不是你的?你脱了不冷?我还是……”
  “不必脱了,冷便披着吧。”
  吴邪听见这话,心里忽然有些不痛快,许是因为张起灵太过无所谓的语气。但是生气未免有些无理取闹。他不好坏了张起灵的面子,因此只是拉了拉袍子,一言不发。
  巧得很,这一幕落到了右丞秦恒的眼里。他与张起灵同是朝堂重臣,一文一武,看起来没什么冲突,但实际上关系却并不和睦。秦恒看不惯张起灵目中无人傲世一切的态度,张起灵心里厌恶于他阿谀奉承的模样。虽然私下他们没什么交集,但是秦恒还是免不了想看张起灵笑话。
  秦恒早听闻张起灵虽娶了工部侍郎吴一穷的独子,但两人之间关系却仿佛并不尽如人意,眼下二人百般体贴的样子恐怕也不过是顾及众臣在此做做样子,因此有心让两人出个丑,思及此,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:“我听说将军待尊夫人极好,怎么尊夫人冷了将军却还不知?”
  吴邪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,本来没打算再理睬他,听见这话心里不知怎么,反驳的话便脱口而出:“我和小哥情深意重,只不过今日偶感风寒有些畏冷罢了。小哥把自己的袍子解了给我穿,我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呢。”
  他饮了一口酒,缓缓放下酒杯,笑道:“昨日圣上念着小哥和大人赈灾有功,赏了小哥一株千年人参,听闻秦大人喜好收集这些奇珍异宝,我们府里留着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处,不如等筵席散后,回去取了这人参送给大人可好?”
  皇帝一听这话,问道:“哦,朕倒是真不知到秦爱卿还有这喜好?”
  这边秦恒已经一身冷汗了。吴邪说的话不假,可这话到了皇帝耳朵里,可不就是嫌皇帝没给自己赏赐,心里对皇帝不满么?
  
  这话一出,秦恒脸色顿时黑了下来。他看了一眼吴邪,对方正看着他,笑得颇为狡黠,眼里满是得意。他心里自然恨得要死,还不能明面上说出来,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纵有万般不爽,也只好在心里骂,好你个吴邪!
  皇帝的话不能不回,他战战兢兢地起来,躬腰道:“这是微臣的一点小爱好罢了,不过微臣一向觉得这些宝物都是讲究缘分的,有或没有,都是微臣的福分。”
  张起灵不发一言,不动声色的将一切看在眼里。
  他看着吴邪伸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,脸上的从容与淡然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波动。
  看来,他这个夫人,没有外表看起来这么弱。
  
  吴邪酒量其实很一般,张起灵在宴席进行到三分之二时才发觉。吴邪面色酡红,一言不发,重复循环着喝酒倒酒的动作,张起灵轻声喊了他两声,那人却毫无反应,俨然一副醉了的样子了。
  
  张起灵心内思虑他病方初愈些时日,有心不想他饮过多酒。因此借口身体不适,向皇帝说明了情况,领着吴邪回府了。
  
  阻止的及时,吴邪在路上吹了些冷风,神智渐渐清楚起来。意识归位,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体正颠簸不已,反应了一会才发觉自己竟是在一个人背上。
  “将……将军?”
  “醒了?”
  “嘿嘿……嗯,”吴邪挠了挠头,“我喝醉了?不好意思啊,真是麻烦你了。我现在醒了,你放我下来吧。”
  说着就要从他背上下来,挣扎了几下,却发现张起灵箍在他腿上的两条胳膊紧得很,根本下不来。
  张起灵道:“不用,我不累。”他顿了顿,把人又往上托了托,“马上到家了。”
  吴邪想了一会,决定还是提醒他,“我说,我们来的时候不是坐了轿子么?怎么乘轿回来?”
  张起灵的脚步明显的顿了一顿。
  “……忘了。”
  是真的忘了,他平时骑马骑惯了,不曾坐过轿子,去的时候完全是考虑到吴邪才乘轿陪他过去的。回来的时候想着没有马,就直接走回来了。
  吴邪听见他的回答愣了一瞬,随即大笑起来,笑完觉得这么嘲笑将军不太好,忙又赔礼道歉。
  张起灵倒是不在乎这些,依然故我的走自己的路。
  吴邪见下不来,自己也确实还没什么劲,索性让人背着了。来路已是漆黑,只有少许月光洒落,已经没有人了,街道上只剩下他们两个,万籁俱寂,他趴在张起灵背上,静的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和有条不紊的呼吸声,他深吸了一口气,闻到了一股干净凛冽的味道。他一眼看见了他隐在后颈的腺体,那里是散发这种味道的源泉。
  忽然无比的安心。
  他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这桩荒唐的婚事,从甫一知道的愤怒和不愿,到成婚那天的紧张和无措,再到现在的安心和平静。
  也许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吧,至少他和张起灵,都已经不知不觉的变了。以至于现在,这一刻,此情此景,将军府前的挂着的红灯笼已经可以看到了,而他竟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些。
  
  “哑巴,这么晚了,背着自家小娘子回来,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趣了?”
  刚到门口,戏谑的声音传过来。
  吴邪以为家里进了贼,心里一惊,凛然到:“谁?!”
  “嫂夫人好啊。”
  从房梁上落下一个人影,吴邪借着灯光看清了他的模样,此人一身黑色短打,容貌看起来也生得英俊潇洒,只是令人不解的是 ,这人双眼上竟蒙了根一寸有余的黑色布条,脸上的笑带了三分痞气。
  “你是谁?”这打扮怎么看怎么像贼,吴邪往张起灵身边躲了躲,质问道。
  “哑巴,嫂夫人还蛮警惕的嘛,看来你教的不赖啊。”
  这人又开口,不知为什么……吴邪听他一口一个嫂夫人,总觉得他有点……欠揍。
  
  张起灵并不看他,更不理会他的那些调侃,带着吴邪径直往屋里走。
  “哎哎,你别走啊!我来找你可是有大事啊!”

 #瞎子:我叫的不对么?不就是叫嫂夫人?==
  
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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